如是的说完,琴酒不留给贝尔摩德任何顶嘴的机会。
平淡的转移话题,最后跟她说道:“总之,到发布会结束之前,一口气把任务完成,这才是你该做的。”
贝尔摩德在电话前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她怎能不明白琴酒的意思?
今天这通电话,基本上算是给自己个警告。
琴酒不是那样啰嗦的人,会直接跟她扯有的没的只是让她有点自觉,并表示出“自己已经开始注意你了”这样的暗示。
贝尔摩德如此认定并紧锁眉头。
这种感觉,真是令人不愉快。
当然,她指的并不是琴酒的敌意,而是关于克什瓦瑟。
自从上次被克什瓦瑟真正的坑了一把后,贝尔摩德就一直怀恨在心。
与琴酒现在给她的感觉还不一样。
克什瓦瑟这家伙,并不会让她感受到直接的恶意,只是会让贝尔摩德潜意识里,充满了对方有害的预感。
就仿佛是如果不去消灭,就会不断危害庄稼的害虫一般。
这个男人的存在,让贝尔摩德非常不舒服。
不单单是养虎遗患,口蜜腹剑,并且手捏自己的把柄而让她不舒服。
除了这些以外。
还有一种微妙的同性相斥。
某种意义上来说,克什瓦瑟和贝尔摩德是一类人。
——人在遇到与自己极其相似的同类时,要么是极度喜欢,要么是极度厌恶。
贝尔摩德刚好是后者。
她对克什瓦瑟极度厌恶,并且起了不止一次杀心。
收起电话,贝尔摩德走到酒吧的窗边,俯视着夜晚的城市。
工藤新一目前依然不知所踪。
前几天的东京,发生了什么大事,有许多组织成员,围绕着医院监视。
这一切都和克什瓦瑟存在着关联。
“”
脑中再次浮现起前段时间,与克什瓦瑟初次见面,被死死压制时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