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镜垂眸,笑而不语,侧眸看了白术一眼,语气冷淡道:“不是让你避嫌么?你上来干什么?”
白术大咧咧在沈镜身边一坐,翘着二郎腿,吊儿郎当道:“怕什么,真有敢嚼口舌的,直接处理了就是,在自己的地盘,我还能怕他们不成?”
沈镜淡淡道:“特殊时期,小心一些总不会有错。”
“好了,我下次注意就是了。”
白术神色不耐,拧着眉看向白糖消失的方向,一口饮尽玻璃杯里的红酒,幸灾乐祸道:“老大,打个赌怎么样?”
沈镜撇他一眼:“赌什么?”
白术咧嘴一笑:“你觉得丫头能搞定那女人么?”
沈镜垂眸,漫不经心道:“有什么好赌的,她的能耐你还不了解么?”
白术咧嘴:“那就赌她需要多少时间说服那女人?”
沈镜的指尖有节奏地轻敲桌面,沉默了一会儿,这才慢慢道:“十分钟绰绰有余。”
“好,那我就赌她十分钟肯定不能说服那个女人,赌注就是明天斗地主的人换成谢宴!”
白术兴致勃勃,突然抬起胳膊打了个响指,招呼酒侍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算是提前庆祝。
喝完了一杯又一杯,白术完全停不下来,便让酒侍将一整瓶红酒留了下来,再挥手让人离开了。
“来一点?”白术嘴里刁着烟,斜眼瞟了沈镜一眼,单手倒酒的姿势很痞很帅气。
沈镜垂眸,“喝你的,别管我。”
“啧啧。”
白术撇撇嘴,看着沈镜道:“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有当耙耳朵的潜力了。”
“彼此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