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者个头不高,一身补丁罗着补丁的破旧布步衫,倒是还算干净,骨瘦如柴,头戴布巾,大耳朵,大嘴,小眼睛,小鼻子,怎么看都不甚协调,额下一撮小胡子,还粘几滴酒水,手里拎着个酒葫芦。
他醉眼惺忪的看着官婵飞,道:“你是何人,来此作甚,那条大虫是你领来的吗,我们这里是不收压寨夫人的。”他指了指官婵飞又指了指蓝溪龙。
官婵飞心想这就是解元老祖吗,怎么如此模样,还此般无礼。但又敢怒不敢言。
“游怀师叔您老人家可好啊,是我,我是修图。”修图在藤筐里冲着小老头喊道。
游怀拎着酒壶晃晃当当的往前走了几步,用小眼睛瞄了一下,道:“原来是你小儿,看见你师叔我怎么还不下下来,那上面坐着舒服怎地,我也上去试试。”话音未落,游怀蹑影追风般的速度腾跃而起,又如鸿毛般轻轻的落到箩筐里。
这速度太快了,官婵飞只见人影一动,眨眼之间,人已到了修图身旁。这时蓝溪龙不干了,它像不甚喜欢这个小老头,或者不喜欢人家叫他“大虫”,它单足刨地,晃动着身体,发着怒吼声,达达托见状,赶紧细语一番,才让蓝溪龙停止了躁怒。
游怀在箩筐内摇晃了几下道:“这虫儿不甚喜欢于我,回头我给它灌点酒,它就乖了。”
蓝溪龙极不愿意的发着低吟声。
修图道:“师叔莫怪,侄儿有伤在身,请恕不能给您行礼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