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达托一听心里也顿生疑团:“等我们道尸骨关我当面和库切问个清楚。”
牧道:“这个到时候见机行事吧,如果他要参与了谋杀你父亲的阴谋中,他又怎么会说真话呐。”
达达托眉头紧皱,不停地摇着头道:“他不会的,应该不会的,我父亲对他那么好,他怎么能害我父亲呐。”
牧道:“你认为谁最有可能害死你父亲。”
达达托道:“一定是泰宇孙,他与我父亲一向不和,就是他奏的本,让赢王派我去的看守钻石骨山,然后又对我父亲下的毒手。”
牧道:“那泰宇孙任何官职。”
达达托道:“我父亲是护国将军,手握人宗世界的兵权,那泰宇孙官居右丞相,向来与我父亲和左丞相长丰无忌对着干,有时候在朝堂之上都无所顾忌,甚至都不把赢王放在眼里,他仗着呈王在世时对他的器重,他也深得众心,有恃无恐,曾在朝堂之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诟病赢王继位以来不浮真颜理政,有失体统。”
牧道:“我之前听你提起过赢王在继承呈王的王位后,一直垂帘听政,那你之前是否见过赢王。
达达托道:“从未见过,就是我父亲也没见过。”
牧道:“这一国之主搞得如此神秘,还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啊。倘若你父亲真是泰宇孙所害,你做何打算,我们怎么才能除掉他,为你父亲报仇雪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