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昱搬了把椅子,在何晟楠的床前坐下。他坐在那,静静的看着她,不动也不说话。
他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当日救她时她浑身是血,衣服是潮湿的,躺在路边。幸好行军带着军医,才及时将她抢救了过来。可因伤势太重,她至今未醒。
看她年纪不大,军医却把脉说她因伤势太重胎儿保不住了,她竟已为**?她的丈夫呢?
当日发现她时他派人查探过四周的情况,并没什么异样和其他人,她是何故昏迷在路边?又是被何人伤成这样?
翁昱已经习惯了每日来何晟楠床前坐坐,有时候看着她自言自语,有时候就这样坐着,一言不发。看着她平静的躺在这,他总觉得他混乱的思绪也能沉静下来。
正沉思着,房门被打开了,翁夫人由人搀扶着走了进来。
听到门响,翁昱回头一看,见他母亲来了,忙起来行礼叫道:“母亲。”
翁夫人走到他跟前,问道:“昱儿,见到你姑姑了?”
翁昱点了点头。
翁夫人道:“怎么样?你父亲的事能不能沉冤昭雪?”
翁昱思考了下问道:“母亲,您为何咬定父亲不是自缢呢?”
翁夫人含着泪道:“你父亲那么骄傲的一个人,他怎么可能服毒?”
“可是父亲留下的遗书确实是他的笔记。”翁昱已经仔细研究过那封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