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她印象还不错,嘴甜,眼里也有活儿。
支老师还以为这是个素质不错的女同学,如果江培培说的是真的,那这姑娘可太会伪装了。
他向那男生求证,“罗清,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罗清尴尬地推推眼镜,“我也没注意听,不知道她们刚才在说什么。”
支老师一眼看出他的心虚,看来江培培说的是真的,只是她这表达方法还真是幼稚。
农作一班里一共就二十七个人,支老师早就把每个人的照片和资料记在心里了。
想到江培培的年龄,他又觉得正常。
“钟婷,你不止要跟江培培同学道歉,还应该反省反省,你中学是在咱们附中上的,对学校足够熟悉,我才让你在这里接待同学,你这是什么态度?”
江培培只是怕老师跟钟婷关系好,会偏向她,忍不住白莲了下,现在见支老师没有偏着钟婷才松了口气,虽然大学里对班主任的依赖没中学那么强,可要是碰见个任人唯亲的班主任,也够烦人的。
就听钟婷说:“支老师,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太心急把她们当做了好朋友好同学,说话才随意了点。”
支老师跟她父母关系都不错,再说不过是小口角,也不可能处罚,训完了让她给江培培卓妙曼道歉,这事就算完了。
这事处理完后,他又叮嘱大家明天早点到教室领书拿课表。
江培培正想坐回去,又被支老师叫出去。
“江培培同学,虽然你年纪小,但这是大学,大家都要自理还要自立……”
江培培心说,她这才刚到,这支老师从哪儿看出来她不能自理也不能自立的?难道是因为刚考生卓妙曼替她出头了?
她听他说了一堆,就说:“支老师,我觉得你对我有偏见,我知道我的档案上写着年龄,但你也说了,在咱们学校年龄不算事,大一还有三十多的老生呢,那您为什么要单独跟我说这些,我既然能考来肯定就能照顾自己。”
“我这不是提前给你打预防针吗,免得哪天有点事你再哭鼻子。”
江培培皱眉,“什么叫再啊,老师你什么时候见我哭过鼻子。”
支老师摆摆手,“所以说是打预防针,行了,今天我忙着呢,你要有生活上的事就去找你们辅导员,他姓刘,很好说话,什么事都可以找他。”
支老师一走,卓妙曼就从教室探出头来,“培培,是不是训你了?”
江培培摇摇头,“没有,就是吧,这老师我不怎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