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于父亲和许远方的关系,胡谦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把那日见到的奇怪妇人的事情和许远方说说。
然而许远方听完之后微微一笑,“振虎这孩子以前的确有些荒唐,但浪子回头金不换,我看他如今懂事很多,而且我了解他,他应该不会干出这样的事情。”
胡谦点点头,俗话说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有些话点到为止,说得太多,反惹人生厌。
而且就在两人说话之时,许振虎从外面进来了,见了胡谦,拱手道:“贤弟来得好快,在说什么呢?”
言语之间满是热情,好似之前冷言冷语的人不是他一般。
许远方笑道:“没说什么,说说考试的事情。”
许振虎道:“说起考试,贤弟这些日子勤奋苦读,取中秀才应该是不难,说不定还能夺得案首。”
胡谦也不多说,笑道:“大哥取笑了,小弟怎么敢和大哥相比。”
许振虎道:“贤弟客气了,愚兄天资愚钝,又不如你上进,如何敢想秀才之事。”
他越是这样说,许远方越是高兴,只觉自己的儿子谦逊有礼。
相比之下,胡谦背后告状,倒是有失君子之风。
胡谦再不提之前的事情,又随口聊了一会,便起身告辞。
回到家,他先向爹娘报了平安,然后回到后院。
沈玉珍正和小环杏儿两人在树荫下乘凉,见了胡谦,立即欣喜地走了过来。
“相公……”
她正要说,胡谦却是一把抱住她的蛮腰,微一用力,将她抱到怀里转了一圈。
“娘子,你想我吗?”
沈玉珍羞得满脸通红,瞥了一眼小环和杏儿,随即将头贴在胡谦胸口。
“妾身……”
小环凑过来,笑道:“少爷,你不在的时候,小姐把枕头塞到你的衣服里,每夜都抱着它睡觉呢。”
沈玉珍嘤咛一声,“小环,谁让你说的。”说着直往胡谦怀里钻。
胡谦哈哈一笑,顷刻间把考场的怪事抛之脑后,爱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
“相公想我吗?”
胡谦并未说话,而是用自己的身体回应着她。
她立即感受到,不由又惊又喜,心头狂跳,吐气如兰,身体软在了胡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