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下人追出门去,就见敬恭制住了吕吏目。”
吕吏目哼了一声,“这能说明什么?下官本在街市上巡查,见一黑衣人从岳大人家出来,便上前询问。
谁知被他重伤,接着发现他竟然是胡谦,然后岳大人就出来了。
由此可见,胡谦就是那魔头。”
胡不同一听,喝道:“胡说八道!事到临头还想狡辩!来人!给我打!”
吕吏目道:“即便用刑,也不过是屈打成招而已,下官绝不服气!”
“你!”
胡谦摆摆手道:“吕大人,既是巡查,为何要穿着夜行衣,还蒙着面。”
“那你为何要这样穿着?”
“大人请先回答学生的问题。”
“那魔头如此厉害,我为求自保,便谨慎些,免得他看到我的相貌,这有何不可?”
许远方等人皆是一怔,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吕吏目道:“若无实证,就快把我放了,至于胡谦,下官必定告上朝廷,治你伤人之罪!”
胡谦笑道:“吕大人真是好计谋,不过你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在下。”
“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
此言一出,堂上众人皆是有些焦急地看着胡谦。
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若是没确凿证据,那这件事可就大了。
若真是被他告到京城,那堂上这几人有一个算一个,都跑不了。
胡谦镇定道:“其实也不需要什么证据,只需将吕大人放回家,再派人埋伏在四周,不出三天,必然有人来救。”
说着,他面对吕吏目道:“大人,不知学生判断得对不对?
另外,吕大人应该知道学生的手段,若我神通一出,只怕你立时就会把事情说出来。”
吕吏目面色一变,怔怔说不出话来。
胡谦道:“怎么样?若还是不说,那我等也只好如此了,到时候死的可就不是你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