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身体太过虚弱,或是四爷的怀抱太过温暖,香香醒了不过一个时辰。强撑着看了一眼孩子们,又沉沉的睡去。
四爷看她睡得沉了,才轻轻地把怀里的人儿,不舍的放进被窝里。自己抽身起床,去好好的洗个澡。
香香昏迷的第一天,四爷连早朝都停了,这是他登基以来第一次没有上早朝。以后的每天早上,一个时辰的早朝以外,四爷都在永寿宫。连看奏折的时候,都是在香香的寝殿里,外屋的坐榻上。三层幔帘,都卷起了一半边,让四爷抬头,就可以看到床上的香香。
虽说想好好的洗个澡,刮个胡子,四爷仍然心里挂着香香。半个时辰的,就已经全部收拾妥当,返回了香香的身边。
只见床上的香香,睡得并不是十常的安宁,眉头皱着,大冷的冬天,额头上还冒着汗。
四爷心里一惊,赶紧俯到床边,伸手摸了摸香香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好像是在做梦。
“香香,香香!”四爷着急的呼唤着,一边呼唤,一边擦了擦香香额头的汗水。
“嗯!”在四爷的呼唤声中,香香渐渐的醒了过来:“爷!”香香哑了声音,喃喃的呼唤。
四爷听了心头一紧:“做噩梦了?不怕,不怕,我在的。”
香香睁大湿漉漉的眼睛,有些惊恐,有些痛心的看了看四爷,张了张嘴,却没有出声。怔了一会儿,才从被子里伸出双臂。
四爷马上明白了香香的意思,赶忙登掉鞋子上床,把香香整个人都抱裹在自己的怀里:
“是做了什么害怕的梦吗?跟我说一说,说出来就不害怕了。”四爷亲着香香的额头,柔声的哄着。
“我······应该是身体太虚,才会胡乱做梦的······”香香把自己深深地埋在四爷的怀里。
“如今,是怎样的梦,还能让你害怕?”四爷的亲吻一下又一下,轻轻柔柔的落在香香的脸上。
是啊,如今的香香,还有什么得不到的?或是,爱太深,才害怕失去吧!说好的:爱一个人最高的境界,就是不害怕失去?
香香觉得,自己是害怕的。十多年过去了,还会因为这个人而心动,还会因为他的话,他的目光,而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