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车夫那三个响头的账还没结算!”
景凝出得树林,嗅准领头那肥胖男子的方向,没费多少力气就追上。
“救命……啊啊……”听得耳畔妖风,男人嘴上求饶。
景凝没见到他强迫车夫磕头的嚣张模样,但想象得到彼时的气焰与如今的胆怯对比如何强烈。
赤裸的莲足对着臀部盖上去,男人翻倒在地,滚得身上全是污泥。
“嘶,给爷磕了好一个响头。”景凝看得舒坦。
那男人挣扎着在地上爬,头上孝巾挡住视线,便用力扯掉,脚底打滑就蹬掉白鞋,生死之际孝心礼法全丢到奈何桥。
景凝高抬笔直纤细的小脚再往他宽胖的腰腹用力,啪地将人踩翻。
“磕完第二个啦。”
任由男人爬起身,这次细手按着蓬头散发的宽阔后脑勺,直直碾进早晨刚被雨水滋润的芳泥中。
“嘶嘶,第三个,很喜欢磕头的样子嘛!”
磕头的账还上,景凝也不是无理取闹的蛇,她丢下瑟瑟发抖的男子,施一道狂风,变回蛇形重新钻回车内,把脱下的衣服依原样套上。
脱衣服一时爽,穿衣服就累坏蛇,尤其是样式繁琐的古代衣物,若非景凝前世直男审美和如今蛇类审美都极喜好色彩艳丽样式华丽的衣服,她很可能干脆就在密闭的车厢内只披单薄的亵衣甚至赤裸全身。
理清完装束,玉手伸出门帘,往门边仰头酣睡的车夫头顶轻敲。
“唔啊!”因困倦而睡着的年轻车夫猛然惊醒,捂着并不疼痛但酥麻的额头,回味起瞬间的冰凉,脸颊红晕冲上耳廓。
平淡却温润的声音说道,“驾车吧,前面已经没了障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