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落下,驴车慢悠悠的行驶在街道上,温云竹转了身也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那妇人问她时,温云竹才真切的感受到,这村里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怪异,她独独住在这里更是突兀,她想了一瞬,没有如实回答,告诉他们自己也是前几日才回来,或许是因为天灾,至于其余人去哪里了她也是不知晓。
这户人家问了几句就走了,至于信与不信,温云竹并不关心,看了看橙黄的天空,心想今天剩下的地是种不了。
而小狐狸已经无聊的睡着了,温云竹把他放回自己的窝里,回了房,找出了宣纸和笔墨,回想着之前的景象,将村里的一角画了出来。
待画成,温云竹将它放在一边晾着,等墨干,又继续画起了另一幅。
凌晨,油灯快要燃尽,温云竹将画收拾好,一一卷起,放在了衣柜中。
第二日,蓝二没有来敲门,温云竹便继续睡着,日上高头,她才醒来,先是给蓝二做了饭,又拉着他一起将剩下的地种完,晚上之后蓝二问她,“要不要我施法让他们长的快些?”
“自然生长是最好的。”温云竹摇了摇头,又想到那日季九榆施令归雪花起死回生的的那个小法术道:“你可以将它法术交给我。”
蓝二便收起了想要那这些农作物快些成长小心思,开始教温云竹这个小法术,她学得快也就多了些。
几日后,院门突的被“哐哐”敲响,温云竹与蓝二皆是一愣,这样粗狂的敲法,他们也是第一次听。
不过他们也不怕,温云竹起身去开门,是几日前那对铁姓夫妻。这对夫妻瞧见院门被打开,也是愣了了一下,随后才发现他们认识温云竹。
“可有事?”温云竹问道。
“没事,原来你是雪姨家的哦,就是我们回来这么久了,还真滴没瞧见个人,我们还以为那天你……”男人说着,那妇人伸出手,不着痕迹的恰了他一下,他止了声。
温云竹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们,那妇人尴尬的笑了笑,“真是奇怪滴很咧。”
“我也觉得奇怪。”温云竹赞同的点头,把着院门没打算让他们进来。
他们又问了些关于村子的各种猜测,温云竹皆是不晓得、不清楚、也许吧回绝。
很快他们便走了,温云竹松了口气,把院门关好。
但这样的事情过了几日又再次发生,温云竹正与蓝二过招时,院门突的被“砰砰”敲响,温云竹放下剑,打开了门,是一个生面孔的阿婆。
她一脸紧张的看着温云竹,“雪娘在吗?我与她说点事情,你们晓不晓得村里发生了什么哦?”
“不晓得,我姨娘去外地了。”温云竹摇了摇头。
那阿婆点了点头自言自语的走了,温云竹便关了门,刚拿着剑与蓝二过了几招,院门又被人敲响。
温云竹放下剑打开了门,还是村里的人,她都已经能习惯的的应对了。等到了夜晚,锁了院门,温云竹若有所思的道:“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