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男只觉得晦气,让人拿破席子卷了,埋到野地里。
他则带家人住进客栈,之后,拿出大笔钱财,买回祖宅翻盖起的大宅院,
这家人再没回到这破茅屋来。
仆人走了,金以寒才反应过来,有心先回客栈见爱人,又担心泼妇横生枝节,只能先隐忍。
大夫来了,却被明月扯过来给她检查,大夫是老熟人。
老先生知道金家儿媳为人不错,老眼昏花,一时没认出金以寒,见他穿戴富贵,以为她家来贵客了。
老大夫不是好听八卦的人,认真看看明月的脖颈,越看越心惊,“金大嫂,你这又是何苦呢?”
明月温和的笑笑,“我也是被逼无奈啊!”
及时附体,伤口看着触目惊心,并没伤及到喉咙,故意拉住大夫,就是想让渣男多着急。
打开话匣子,向老大夫诉苦。
本乡本土的人,金家从富裕到败落,众人都看在眼里。
知道一个妇人支撑家庭的艰难,对原主挺佩服的,听了明月的控诉,老大夫很同情她。
细看穿戴华贵的金以寒,果然是他,不免感叹,“你相公发达了!”
明月冷哼着,“有两个臭钱就得瑟起来,居然要休了糟糠,我是一时糊涂悬梁的!”
“还好命大又活了,如今我想明白了,吃苦受罪十几年,好容易可以享受了,可不能给别人让位子!他再想休我,大不了和他拼个鱼死网破!”明月故意提高嗓门。uu看书
“这又是何必呢!”老大夫叹道,“可能是他偏听偏信误会你,众乡邻都能为你作证,你对金家仁至义尽!”
“当初你公婆相继生病,是你日夜照料,他没理由休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