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瞥他一眼,“老爷别忘了,咱们女儿正是情窦初开之时,少女思春写这些倒也能理解。”
华太师也不是刻薄之人,又是自己女儿便宽容几分,说道:“这种闺房辞藻终归不登大雅之堂,让她以后少写这些,多跟你学点管家之道才是正经。”
事后得知父亲的话,华幼美很受打击,看女儿脸色都变了,李氏忙宽慰道:“不必难过,你爹就是这脾气对谁都严厉,闺阁女儿能写成这样的已经不错了,咱们又不用参加科考入朝为官,小孩家陶冶情操也算可以了!”
华幼美脸色渐白,“我爹真说这诗词没有可取之处吗?以女儿看写出这种诗词的必是大才之人,还说我爹爱才,他一定没仔细看。”
李氏知道她心高气傲,叹道:“你爹看过两遍了,只能算语气通顺,堆砌之气太浓,我说了是你写的他倒是赞了一回,又说你要嫁人了以后少写这些,倒是该好好和我学管家。”
华幼美越听越气,又想到自己身上的异常,一时心灰意冷竟哇的哭出来了,“娘,我不活了!”
一头扎进李氏怀里,倒把她吓了一跳,“我的儿出什么事了?”
华幼美哭的哽咽不肯开口,品菊知道大事不妙,立刻跪下,“求老太太摒退外人,奴婢有话要说。”
这主仆二人反应不对呀,李氏心中一凛,把人带到内室喝退下人,这才仔细审问起来。
华幼美哭哭啼啼不肯说,品菊只能豁出去了,她是小姐贴身丫鬟,小姐有一点差池都是她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