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贝卡显然没料到乔安会突然发火,缩了缩肩膀,眼中难掩懊悔。
“证据,这……”
“你指责人家道德败坏,手里总要有证据吧?”乔安强忍着怒气追问。
“我暂时还没有证据,不过杰斐逊先生和那个混血女奴的关系肯定不正常,你注意过他们望向彼此的眼神吗?我有一种直觉……”
“直觉什么的,你就别说了!”乔安打断瑞贝卡的话,“如果直觉能算证据,那么在一个被迫害妄想狂的眼里,世上哪有无罪之人?!”
“你与杰斐逊先生政见不同,正常的批评是可以理解的,但是你不能无凭无据攻击人家的私生活!”乔安越说越气,禁不住提高嗓门,“全凭自己的感觉给杰斐逊先生定罪,这已经不算批评了,简直就是诽谤!”
“好吧好吧,你说的都对,我认错还不行吗?”
瑞贝卡看出乔安是真生气了,委屈而又可怜巴巴地主动退让。
“刚才关于海明斯小姐的那部分言论,是我出言不慎,我收回这些话,如果因此冒犯了谁,我可以道歉,但是在此之前发表的那些评论,我不认为自己有说错什么,也不强求你们认同我的观点,真理究竟掌握在谁的手中?还是让我们交给时间来验证吧。”
乔安坐回椅子,没再说话。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杰斐逊校长是他的偶像,满足了他对“哲人王”的美好幻想。
如果“知识分子阶层”存在一个典范,乔安觉得就应该是杰斐逊校长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