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长。”
孟绍原一走进来,腰杆挺得笔直:“二千两黄金,学生刚刚已经交还到了财政部。一切手续办妥。”
“好,很好。”
委员长满意的点了点头:“你办事,总是不会让我失望的。之前,你的情报已经得到证实,严冠玉就是个反复小人。
这次,虽然牺牲了我们的七个同志,但究竟没有让严冠玉的阴谋得逞。只是可惜了唐和文他们了。高裕山,该杀。五河的官员们,都该死!”
一句“该杀、该死”,这件事便到这里就了解了。
孟绍原之前就判断的很清楚,委员长要的是追回黄金,而不会过问这起案子是怎么侦破的,这些黄金究竟是从哪里来的。
委员长随即又说道:“说说河南吧。”
该来的,终究还是会来的。
昨天,李培基被委员长怒骂了一个多钟头的事情,一下飞机,孟绍原就知道了。
现在,谁提到河南灾情,就等于找不痛快啊。
怎么办?
“校长,学生斗胆。”孟绍原咬了咬牙:“河南,是有灾,大灾!”
来之前,他已经想好了。
这次豁出去了。
总要有人向委员长汇报河南最真实的一面。
哪怕因此触怒到了委员长,丢了官,自己也在所不辞!
果然,委员长皱了一下眉头:“连你也这么说嘛?”
“校长,学生是亲眼看到的。”孟绍原不管不顾了:“旱灾持续,地里一片荒芜,老百姓开始成批逃荒,卖儿卖女,吃大雁的粪,吃一种叫观音土的东西。
原本,一些靠近河边、水井的良田,多少还能有一点收成,可是就在学生离开河南前夕,蝗虫又到了,蝗灾一来,颗粒无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