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私底下打听了一下,这才知道,宋王妃之所以动了胎气,是因为那天夜里宋王爷喝醉了酒,与这婢女……”窦真说到这儿,微微停顿了一下,想了个很委婉的词,“不清不楚!”
拓跋律忽然就笑了,“不就是与那婢女睡了一晚上?说得这般委婉,作甚?”
“臣没有亲眼瞧见,岂敢胡言乱语,只能找个好点的说辞。”窦真无奈的笑笑,“不过,如狼主所言,也就是那么点事。只不过这夫妻间的事,外头的人哪儿知晓呢?”
拓跋律点点头,“可见这二人的关系,也不似看到的这般情比金坚。”
“诚然如此。”窦真偷瞄了拓跋律一眼。
嗯,很好,面色业已好转,可见心情阴转晴。
“狼主,臣瞧着您刚从胡姬娘娘宫里出来,莫不是派了胡姬娘娘去掺一脚?”窦真压着声音低低的说。
这话,委实大逆不道。
但这是南渊,又另当别论。
在北凉,女子名节为上。
在南渊,女人只是附属品。
饶是狼主的女人又如何?
只要狼主开口,胡姬再得宠也不过是个宠物,狼主想把她送给谁那就送给谁。
往日里,君赐臣妾,亦是常有之事。
窦真这么一说,拓跋律骤然愣了愣,瞬时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眼前一亮,就这么笑盈盈的望着眼前的窦真。
“狼主,臣……”窦真慌忙行礼,“臣该死,臣出言不逊,以下犯上,臣……”
拓跋律却显得很高兴,“欸,不打紧,你倒是真的提醒了我,接下来该怎么做,才能真正的掌控宋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