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既然没搜到什么,那便撤了吧!”刘志得抬步往外走,“走!”
眼见着刘志得带着人离开,南歌快速合上了房门。
走了就好,走了就好!
南歌特意伏在了门面上听了好一会,确定外头真的没了任何的动静,这才徐徐起身往回走,然后回到了卧房。
此时此刻,她心里有些慌乱和忐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不安,所以没敢去地窖看洛长安和曹风。
夜色沉沉。
长乐宫。
哭声微哑,抽抽搭搭的,让人听着很是厌烦。
宋墨披着寝衣,起身倒了杯水,兀自喝着。
松松垮垮的寝衣仿佛是挂在他身上,露出他光洁的胸膛,回眸看向床榻上的叶芷兰时,宋墨的眸光骤然变得冰冷如刃,“给朕闭嘴!”
叶芷兰的哭声骤歇。
“朕宠幸你,是你的福气。”宋墨将杯盏搁在桌案上,目色沉沉的望着窗外,“你别不识抬举,明白吗?”
叶芷兰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落得这般地步?
原本,她是想着荣华富贵,想着当人上人,可后来她与南林侯府世子定了亲,便是真心想跟世子过日子的,世子待她亦是极好,极是温柔。
但是现在什么都晚了,她成了宋墨的女人,哪里还有资格,嫁给自己的心上人?
这各种苦楚,哪里是一句话两句话能说得清楚的?
“你还不如直接杀了我!”叶芷兰哽咽。
杀了她?
宋墨嗤笑,“多少女人,等着做皇帝的后妃,你之前不也是想着,攀龙附凤吗?如今怎么改了性子,换了一副心肠?”
“呵,你以为人人都与你一样,野心勃勃,狼子野心?”叶芷兰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