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怎么会一喝就上头,并且于醉酒之后头疼欲裂呢?
于是,便非重真亲酿的不喝,袁崇焕这个挑剔的斯文人,就更加不用说了。
太极要练,魔鬼训练要继续。
身为数万关宁军的武术总教头,以及战场搏杀技巧的总指导,既然归队了,那便想偷一天懒都不成。
黄重真每天从清晨开始,便充实而又忙碌着直到傍晚,吃一顿粗糙而又管饱的晚饭,与黄二狗在夕阳之下散散步,便已是难得的清闲了。
阿黄要遛也就算了,毕竟它是跟自己姓的,给它一顿饭吃,这只忠犬便会“汪汪”地管自己叫一声爸爸。
可是,为什么吴三桂也要屁颠屁颠的跟着自己呢?
骨头都是阿黄的,可没有多余的给他呀。
嗯,铁定是祖大寿给他的这个便宜外甥出的馊主意。
便连大黑马与枣红马都要雨露均沾,否则便要发脾气。
幸好晚上的时候它俩需要胡天黑地,又不需要有人在旁边观摩指导,这才让重真得以挨着周吉这个老战友保证睡眠。
每天临睡之前望望营房门口的二狗,重真每每都会生出人不如狗的念头来。
每天清晨醒来之时,便又会摸着它那柔顺的毛发,揉着硕大的脑袋。深情地说道:“还是俺的阿黄最好了,一饭之恩便足矣,不像某些禽兽不如的家伙,只管对俺索取无度。”
正在用柳枝刷牙的周吉,转过身来宠溺地看了重真一眼,对于他那与太极剑术一样已臻化境的指桑骂槐之功,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了。
唯独觉得,将袁帅祖将也一并囊括进去,毕竟不太好。
毕竟二人所拥有的这间单独营房,乃是二人不吝赏赐给重真的。
刘挺他们的则在隔壁,甘愿与麾下同甘同苦的重真,本来是拒绝的,周吉更是极其随缘,但拗不过袁祖二人的坚持,还拿出了将帅的权威来压迫他们就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