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心头一惊,信以为真,表面还是平静的:“有这样的事?”
吕布挑动道:“他们明里打不过,只有暗取。”
董卓想了想说:“这到也在情理之中。”
吕布趁机说:“情况这样危急,我咋能丢下义父远走,义父的安危就是大汉的安危,我要日日守护义父,夜间如有事,我骑上赤兔马倾刻到府上。”
董卓心里甚是感动,觉得这个义子没有白收,他还是有孝心的,自己的安危重要依靠他。他欣慰地说:“难得我儿有这份孝心,我另派人去边关。”
吕布心里踏实,很快又烦恼不堪。留在董府又能怎样,貂婵视自己如外人。
这一次去请安,貂婵还是那个样,端坐在椅子,双手平放在腿上,一脸的冷漠,眼睛望着别处,平淡地说:“哦,温候来了。”
吕布应道:“我给你请安。”
貂婵吩咐丫鬟朵娜:“给温候让座。”
吕布坐在椅子上,心房砰砰跳着,说着客套话:“夫人这几日可好。”
貂婵望也不望吕布一眼,淡淡应道:“哦。”
吕布甚至怀疑貂婵从来没有看自己一眼,她可能没有发现自己的英俊潇洒。他想多说话,以便引起她的注目:“夫人整日待在房间心里不闷吗?应该到外面走走。”
貂婵淡淡地应道:“哦。”
吕布接着说:“长安城这些日子热闹繁华,能见到很多番外来的人,你也能见到乡亲。他们说的临洮话,看上去很精神。”
貂婵冷漠地回应:“哦。”
吕布沮丧极了,她这样冷淡,这样没有人情味。难道除了“哦”,再说不出别的话?就是这一个“哦”,他听着也舒服亲切,他还想继续听下去,重要的是,貂婵不望自己一眼,自己可以尽情地观望她,欣赏她。
朵娜得到貂婵的暗示,委婉开口:“温候,夫人要歇息了。”
吕布不得不退下,心中欲火燃烧,激情难抑,大步来到马厩,牵出赤兔马走出董府大门,飞跃在马背,一溜烟来到府邸,跑进小妾房间,一把将小妾掀倒在床榻,和小妾激情云雨,嘴里却连连念叨着貂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