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奴婢用各种借口给搪塞了过去!”
“可太子爷要是再不回来,奴婢,奴婢怕是再也瞒不下去了。”
“行了行了,吾知道你这两天受委屈了!还有昨天的事,是吾不好。”
“不过,吾这么做,也是为了让你免受牵连不是?”
“真要有人察觉吾微服出宫了,你也可推说不知。”
“殿下,奴婢受的这点委屈,不算什么,可是殿下……”
“您明明说好了,只出去一两个时辰,可这,这都一天一夜了啊,奴婢,奴婢是真的担心殿下。”
“行行,吾知道了,吾这不也是没想到么,在宫外出了点意外,让你担心了。”
“吾保证,以后绝对不会了。”
赵桓伸手拍着刘全义的肩膀说道。
“行了,先替吾漱洗更衣吧。”
“哦。”刘全义应了一声,往寝宫外面走了几步,才又反应过来,倒退了回来,说道:“殿下刚才说,在宫外出了点意外?出什么意外了?”
“没事,不过是有几个小蟊贼,想对吾不利罢了。”
“小蟊贼?”刘全义猛地一下瞪大了眼睛,惊声说道:“殿下,您没受伤吧?有没有哪受伤啊?有没有哪受伤啊?”
一边说着,刘全义还一边拉着赵桓的胳膊衣服,不停地检查着。
赵桓轻轻笑了笑,说道:“没事,没事,你瞧,吾这都好好的呢,没受伤!”
“区区几个小蟊贼,有刘錡在,哪会伤到吾?”
“刘錡可是很能打的。”
“很能打他也只是一个人啊!所谓双拳难敌四手,殿下以后,切莫再以身犯险了!”
“殿下乃是皇宋储君,身金肉贵,便是掉了一根汗毛,奴婢也是吃罪不起的。”
“行了行了,吾知道了,知道了。”
“快去给吾打盆洗脸水来,吾这两天没有洗漱,脸上不知道有多脏了!”
赵桓催促着,将刘全义给推出了寝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