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紫苏这才惊觉,难怪方才一路上守卫都看着自己在笑,原来是这个原因。
她瞪了谢晞一眼,嗔道:“你是不是早看到了?”
两人回去时一路上无话,一直到了长平宫的门口,谢晞忽然叫住了林紫苏。
“方才说的话,你一定要好好想想啊!”
谢晞丢下了这句话,就转身大踏步离去。
这一夜,林紫苏在床上翻来覆去,满脑子都是谢晞的名字。
前世今日的记忆互相撕扯着,让她彻夜难眠。
她睡着时,已经是第二日的卯时,这个时候,皇极门的朝会已然开始了。
皇帝卧病多日,今日终于又出现在了朝会上,惹来了满朝文武的惊疑。
这还不到七日的时间,皇帝已然是神态奕奕,看来,这一次皇帝恢复的很好。
皇帝的乍然出现,打乱了不少人的部署,几个御史把早已写好的奏章藏回到了袖中。
“楼尚书,关于骆休结党一事,你们刑部这几日可曾结案?”皇帝一开始就问向了刑部右侍郎楼观海。
因刑部尚书澹台松被关在了诏狱,这几日刑部左侍郎李宝才又称病在家,刑部所有的差事都压在了刑部右侍郎楼观海身上。
听皇帝叫了自己,楼观海打了一个激灵,说道:“臣已查明,所谓的骆尚书结党纯属污蔑,目前所有人员均已放还回家。”
“朕昨日听曹琅说,你们刑部查抄康宁伯府时,说是康宁伯林远志逾制使用东珠,不知可有此事?”
楼观海这几日心急火燎的处理公务,根本就没在意过林远志的案子,况且这个案子早已被东厂接了过去,他也是无从了解。
然而皇帝乍然问起,他又不能不答,含糊着答道:“康宁伯的案子一直是李大人审理的,如今是东厂在管,臣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