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问从不曾与你为敌,即便当初在昭玉宫,也不过是你一厢情愿将我当做情敌,虽说有争斗却都是由你挑起,我从未主动对你动过手,你为何要算计我?”
“即便要害我,冲我一人来便是,为何要害我家人,害我爹?”
想起身中剧毒昏迷不醒的秦琼,秦朗心中便升起遏制不住的暴戾,看着戍地莫衍的眼神便透着刺骨的杀意。
说着便是凌厉的一脚踹向戍地莫衍,虽说戍地莫衍一直心有防备却仍旧没躲过,被这一脚踹的结结实实。
他速度极快,又恨而出手,若不是因着还想从戍地莫衍手中拿出解药,留了几分余地,只这一脚便会要了戍地莫衍的命。
而戍地莫衍这时才知,当初在昭玉宫与秦朗对上之时他是真的手下留了情,而自己与秦朗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
还不待他从地上爬起来,秦朗便又快如闪电的窜到了他的身边,一脚一脚踹的戍地莫衍像个滚地的葫芦,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痛苦的不住惨叫。
虽说未免下手过重一不小心踹死了这家伙,秦朗不得不守着脚下的力气,只是想起自家老爹,心里的火气就一浪高过一浪。
踹了好半晌,看着戍地莫衍虚弱的趴在地上,胸前的衣襟都被鲜血染得红透,心里的怒气这才消散了几分。
“你对付我的时候,可有想过今日?”
他停下了脚下的动作,戍地莫衍这才缓了口气,虚弱的看着秦朗道:“秦朗,你要想杀我,只管动手便是,何必找什么理由,我什么时候算计你了?什么时候害你爹了?”
“你还敢装蒜?”秦朗冷哼一声蹲下|身:“衡州的蛊患,长安的蛊患,大唐还有阴山的蛊患皆是出自你手,还有我爹,被你不知下了什么毒,弄成了蛊患的传染源,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这一切,不都是你让林茜茜做的吗?”
“你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戍地莫衍擦去嘴角的血迹,一脸愤怒的道:“你说这些是我做的有什么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