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早就知道了苏我原木的酒量,也早已料到了这一出,所以牵马的下人一点都不意外,很是淡定的分了两人在两侧护着,免得一不小心他掉下来摔着了。
回到府里,下人将他扶上-床,伺候着他脱了外衣与鞋子,这才关上了房门离开。
房间里,方才已经闭着眼陷入了熟睡的秦朗这才睁开了眼睛,有些嫌弃的闻了闻自己身上的酒味。
不过也没辙,他再嫌弃也没办法洗澡了,谁让他已经‘睡着’了呢?
左右他也没什么洁癖,不过一晚上不洗澡而已,还不会难受到连觉都睡不了。
这会儿时间也不早了,秦朗也确实有些困了,翻了个身不一会儿便沉沉睡了过去。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色大亮。
秦朗睁开眼,让人送了热水进来,洗漱过后吃了早饭,派人去和苏我虾夷夫妻两个说了一声,这才骑了马准备前往兴元寺。
其实说起来,从一早起床他便一直都很兴奋。
不管是因为自己身体的原因,还是因为兴元寺有观勒,且兴元寺还是倭国的国寺,他都一直很想见识见识。
除了京都城门,在约定好的地方等了许久,才看见小程晃晃悠悠骑着马过来,只是却并未看见李崇义,不由皱了皱眉头。
“你可看见崇义?他是已经离开了吗?”
这个地方偏僻不说且又空旷的很,周围但凡藏了人必定躲不过他的耳目,所以秦朗瞅四下无人,便直呼了李崇义的名字。
他们兄弟几个总在一处,平日里称呼原本的名字也习惯了,即便先前总以倭国名字称呼对方,却不过都是为了适应,但其实他们都觉得很别扭。
“没看见人,只看见了他家下人送来的信,说是已经上路了。”小程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看样子并未休息好,眼圈都有些发黑。
“应当是你出门早了,他送去的信你并未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