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与金大柱的年纪差不多,但身子羸弱,还长了一副读书人的儒雅相貌,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这个“衣着华贵”坐在床前伺候的少女是金绵绵。
“村长”
金绵绵很是知礼地打了招呼,其他的事情自有男人们处理,她现在只要将张大婶照顾好便行了。
“大虎,这……”
张大婶喝了糖水,等方才那阵心悸的感觉过去,才开口说话。
“娘,你这绣线是从哪来的?”
上官言拿着用草纸包着的绣线给村长看,他早就忍不住了,这几年做生意,接触的人鱼龙混杂,若是不经意间得罪什么人,他自己也说不好。
但是能用这种方法对付他的家人,一定是结了大仇了。
张大婶见村长都来了,也察觉到异常:“是金家二丫送来的,原本是大柱媳妇托人给大妞她二婶子用,大妞的二婶前阵子伤了手,这才将绣线给了我,这么好的绣线……”
这么好的绣线怎么了?
“娘,你知不知道这绣线差点害了你的性命?!日后这些来历不明的东西,你不要随便收!”
上官言烦躁,原来是金家二丫送来的,但这绣线有毒的事情怎会是一个小丫头能知道的?定是金家大房与二房之间的矛盾,那大房设下的套子,他娘无辜受了牵连!
重要的是牵扯到金家,大妞是一定会受牵连的!
“这么说这有毒的绣线原本是金大柱的媳妇的?”
村长很快抓住了重点,村里的事他清楚得很,家家有本难念的经,金家大房与二房之间的矛盾由来已久。
“哎!”
张大婶有些迷糊,她在村里生活了几十年,头一次遇见这么好看的绣线,还想着绣一方帕子回赠给金家二丫,没想到这绣线是害人的东西!
村长的目光落到金绵绵身上,几度沉思:“大妞,这件事你知道吗?”
“村长,这件事与大妞没有关系啊!方才还是大妞提醒我叫大夫!”上官言忙解释。
金绵绵摇头,她被冷墨夜关了小半个月,连周氏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那你还是与我一同去你二婶家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