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今年正好七十年。”
“七十年?官家二十八岁登基,也就是快有一百岁了?先帝驾崩之时,年寿几何?”
“好像是五十三。”
“五十三啊……”
感慨了一声,左天问再一次拿起笔,蘸着墨水在砚台边上捋顺。赤黑的墨水划在微黄的宣纸上,写出一手好看的隶书。
“难怪等不及了!”
……
……
铁骑纷争,战马嘶鸣,钉了马掌的铁蹄将地上的雨水溅起,浩荡的军队整齐划一,万箭齐发,剑影寒光,朱红的热血洒落在地上,被潮湿的泥土吹凉,浩瀚声之中,左天问坐在马背上,看着那颗巨大的头颅被众人用绳索拽了下来。
忽然乍起!
入目皆黑!
睁眼,摸刀,翻身!
寒芒出鞘,清脆齐鸣,一股力量砸在刀刃的中间,震的左天问的虎口有些发麻,紧握刀刃根部,牛皮一般的厚茧再次缠绕上去,比刚才抓的更紧。
“咦?!”
长刀没有意料之中的断开或者掉落,黑暗中的人影不禁疑惑了一声。
顺势而起,手中的长刀连着木床一起横劈而过,厚重的刀刃打在了对方的身上,将那家伙撞到了墙边。
寂静,木床散落,随之而来的是黑暗之中看不见的冷光。
砰!
刀尖刺入了墙体之中,插进半寸,这一下要是刺到人,刀刃会在肋骨与脊骨之间穿个破洞,那才叫一个精彩,可惜没有命中。
那人顺着墙体滑落,险之又险的躲过了左天问刚才的一刺,再次眨眼之中已经冲到了他的身前。
扶刀,旋转,右手换左手,粗糙的手掌沿着刀背滑过,仿佛摸着如玉凝脂的少女背部,顺着完美的脊骨而下冲往后面的翘挺,就是这里!一瞬,粗大的手掌捏住了刀刃的中部。
对方的匕首顺着左天问的腰间斩过,在里衣上割出了一道寸长的口子,蓄劲,提腿,后踢,驴蹬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