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青儿卯足了劲儿的敲盆子大喊助威,就等着灌醉这些古代土鳖再揣上银钱,顺利进行她下一遭金蝉脱壳。
她在这边闹得实在是欢畅淋漓,憋在墓室里偷看的慕九昱,眼热心燥,也盼着她赶紧醉透了,好换他上场。
就这么又过了两三局。
侍卫们都醉得大了舌.头,就连最谨慎的穷奇,也端着酒碗错把鼻子当了嘴。
司青儿已经压不住就要逃出生天的兴奋,喊得嗓子都要哑了。
……慕九昱实在是忍不下去了。
回头在墓室里转了两圈,然后在角落里选了个随葬的坛子掰掉个茬,对准司青儿后脖颈轻轻一弹。
啪叽。
方才还在跳跃的司青儿,应声倒地。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慕九昱闪身钻出帘子,三两步到跟前便把司青儿抱了起来。
“不许散!等本王来跟你们大战三百回合!”
“……”
方才还醉醺醺的人群,瞬间醒了大半。
等慕九昱把司青儿放回棺材里躺好,再回到墓门这边,原本闹哄哄的场面,已经静悄悄落针可闻。
“愣着作甚!该谁上场了!来来来,本王加三只玉壶做头彩!”
“真的?”
已经吐了两回渐渐醒了的邓衍,看着他家主子爷拎上来的玉壶就又来了劲……
满满一鼎的麻辣兔肉,没坚持到天亮前,就被吃得一干二净。
成堆的银子散落一地,勉强添补墓室中缺了大半的随葬器具。
从来没这般野蛮胡闹过的慕九昱,一个人就喝了半缸西风烈。
还有被他嚼碎的骨渣,啃剩下的兔子头,无一不在彰显他来自皇族独有的万丈豪情。
眼看天就要亮了。
用冷水给自己提神醒酒的穷奇,顶着湿哒哒的脑袋,上前来劝慕九昱回内室去梳洗。
“……您若是醉透了,待会王妃那可怎么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