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种丑东西,真要是个有头脸的人物,也不会站在门前树影里,身边连个端茶伺候的奴才都不见。
“怎么着?你家皇叔父大人在身边的时候,你不是很嚣张的吗?现在怎么没话了?”
男人间司青儿低着头一直往外走,嬉笑着就要来阻拦。
长了黑漆漆的一张脸,五齿叉一般的爪子也不服输,冷眼一瞅就跟刚挖了煤似的。
“让开!”
司青儿看都没看那人一眼,绕着对方便要从壁影另一头出去。
“听说你很会些狐媚妖术,甚至能作法弄得叔王墓前地动山摇?慕九昱那小子见着你就跟老猫见着小虾米似得,都是你对他做了什么手脚吧?”
难看得令人作呕的男人,不依不饶的窜过来继续挡路,嘴里说着不着调的话,眼睛也色眯眯的直往司青儿脸上瞧。
就这种癞蛤蟆一样的男人,司青儿这辈子头回见,但上一世还真没少遇着。
但那时敢跟她来这套的,兴许还是个自以为有资源能让女人低头的某导演,如眼前这个不知死活的蠢货,还真是鲜见。
“数三个数,再挡路,打掉你门牙!”
司青儿冷冷瞥了那人一眼,念了个一便左手抄起壁影边上的花盆,右手拎起花盆边上的陶罐,再直接念了三……
砰!
左右开弓齐动手,花盆和陶罐一起给那男人的脑袋砸了个骨肉相连。
“还得胜归来的铁帽子亲王?呸!”
司青儿甩甩手上的泥灰,提起裙摆便走向公主府的大门。
她是打算一鼓作气,趁着那男人被砸得脑袋发懵,赶紧撒丫子快逃。
结果,在边疆被人揍了十年的铁帽子,到底抗击打能力比寻常人彪悍。
不等司青儿的脚尖迈出公主府大门,捂着脑袋的男人,已经呲牙咧嘴的追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