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司青儿用脚将匕首勾过来攥着,掌心触碰到冰凉的匕首,才惊觉手里竟然沁了好些冷汗。
整日都被奴才们当国宝一样伺候着,稍微多几片杂草的小路,都不让她亲自走。
而今坐在潮湿的草丛,身上堆着难闻的枯枝……
司青儿试着从荆棘里仰起头,看向被树枝切割成无块的夜空:
或许真的是福气用光了,该换地图了?
知道会这样,另一半嫁妆也该给慕清河送去。
还有那些新画的做玩具摆件的图纸,也该一并给嘉宁送去。
被禁足的苏静仪,应该冷静之后想开了吧?
好好的女孩子,早些觅得如意郎君才是正经……
儿啊,你爹爹现在在哪儿啊?
倘若只是暴徒起意什么的,你爹绝不是个好欺负的料,但要是在宫里守着那个二了吧唧的傻皇帝……你爹可别是在宫里被人捉了瓮中鳖啊。
越是忐忑,越是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