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越发激动起来,季容连忙出声安抚:
“好在如今我已为外祖父和母亲报了仇,季伯伯切莫再因此伤神,否则便是阿容不是了。”
“好孩子,”听到季容如此说话,他心中有了一丝安慰,“当年季伯父执意要为阿湘妹妹招婿,可我见他那小弟子就不是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便几次旁敲侧击地劝他换个人选,可我毕竟是晚辈,不好过多置喙,果然他终是养了条白眼狼!”
没想到其中还有如此曲折,季容倒是对这位美大叔生了几分亲切之感,可越是这样,她便越有些担心起来。
以这位江庄主的性子,若他当真被蒙在鼓里,有一日突然发现自己的独子竟是那般的贪恋美色放浪形骸,还不知要如何暴怒……
眼看外头时候不早了,江平楚叫人带他们去山庄中的客房,让他们安心住下多玩几日,一会等他和儿子江思毓办事回来,下午带他们去后山中打猎去。
得知江思毓要被带出去,三人心中稍安,毕竟这代表着沉姝一时半会是安全的。
几人都心知有任务在身,此刻更要趁江思毓不在时抓紧时间,所以听到要去打猎倒也没有多少高兴,反而老老实实地回了房间,不过转瞬又偷偷溜了出来,因为苏璟趁人不注意之时,悄悄对他们说了句:
“回房后溜出来找弟子或者下人打探情况,季容负责打听这山庄中人对江思毓的所作所为是否知情,言昭负责打听从此处到关押她房间的路线图。”
二人依言各自行动,而他回房后也悄悄溜了出来,直奔昨夜关押沉姝的地方而去。
若是言昭得知他此时在做什么,定当傻眼,他都知道怎么过去了,还让他去打听什么?
不过眼下他什么也不知道,只得老老实实偷摸着打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