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英俊如玉、高冷霸气的脸。他,他,他……
不是德胜王爷吗?怎么是他?不是领兵打仗去了吗?怎么在这?
他正看着自己,沉稳的目光透着丝丝不易察觉的柔情。
“哈哈,原来是你啊,怪不得觉得熟悉,还真是。”圣王摸着光头,打着圆场,心里却叫苦,这也太巧了,上次挤在一匹马上,这回还得挤。
王爷似乎也感受到前面这人的不对劲,低沉的声音冷不丁的问:“不愿与本王同乘一马?”
“谁说的?”圣王脸上僵笑着否认:“没,没有的事,一起挤着暖,马上风大,冷。”
他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身后就是一个冰坨子,和他一起只会越来越冷。与其磨破脚,还不如挤一挤,谁怕谁,没挤过女人,难道男人也没挤过?
圣王自我安慰着,想起安泰,他们小时候经常挤在一起睡,男人挤男人他挤多了去,不差这一个。
王爷不语,嘴角勾起一条连他自己都不易觉察的弧线。
“我们这是要去哪?”圣王问。
“战场。”王爷说。
“战场?”圣王莫名地问:“看你行色匆匆,有急事吗?”
“嗯。”王爷应了句便不再言语。
原来司琴德胜走后没多久,安徒柳青便放出狼烟。一见狼烟,王爷心知大事不好,以安徒柳青的性格,若没大事肯定不会轻易放狼烟,况且还有花千依这个前锋。不知那边情况怎么样,得尽快赶回去。
话说王爷带着25万大军浩浩荡荡地开赴车乌关,为不打扰当地百姓,他们在城外找好地形安营扎寨,派出兵将救出司琴伯野,把fēng • bō芒收入帐下封为副前锋,并把南王手下的兵将归入自己军将中,一鼓作气夺回南王丢失的十七座城池。
大军长驱直入,正考虑是否直接攻入车前国都,给他们一个下马威,却听到将士来报,说圣王的近侍求见。
客栈里,安泰挣执不过圣王只好委屈离开,朝着大队兵马的车辙一路寻至战场,圣王如此行事,肯定身陷困境,能救他的只有王爷。
“王爷安好。”安泰向他行礼作揖。
“你来这……”王爷好奇一个和尚怎么跑到战场上:“你家莫王呢?”
“王爷,我就是为了我家莫王才来求你,求你快救救我家圣王,他有危险。”安泰脸上满是焦虑。
“他怎么啦?”王爷心里一动,想起他阳光灿烂的笑脸。
“我家莫王又回圣宫了,说要揭示长老护法虚假欺骗民众一事。”
“什么?”王爷大惊,委实想不到这个和尚做事如此不按章法,孤身一人不死也伤。
“圣王这样做无疑是以卵击石,千百年的风俗习惯和宗教信仰,不是几句话可以解决的,他做了他该做的事,但后果却很严重。”
“王爷,你快去救救他吧,他会没命的。”安泰噗通地跪下,不敢想象,圣王做了如此惊天之事,还可以全身而退。
“本王知道了,你先去歇息。”司琴德胜用眼神示意司琴安把安泰带下去。
司琴安本就对安泰有好感,巴不得能和他一起去说说话、聚一聚。他乐意地作揖行礼拉着安泰一起出去。
司琴德胜立即招来安徒柳青和花千依,表示自己要出去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