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你这是什么话?”安徒柳青听不下去。
“本王是在乎名声、仕途的人吗?什么媳妇不媳妇的,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安徒柳青脱口而出。
说完,两人脸上一愣,四目相对,无比震惊。
“看你,尽说些糊话,安徒夫人说得对,得给你找个媳妇了,不然成天吊儿郎当的总也长不大。”江夏给他的一席话震得心头砰砰直跳。
赔笑着站起来帮他脱去外衣,又给他端来一盆热水:“先洗洗脸,忙了一天也累了,早点休息吧。”
“你还要走?”安徒柳青问。
“嗯,二娘和庞宏他们还在等我。”江夏轻轻应了句,尽管他心里也不愿意离开。
“那我呢?”安徒柳青此时像极野蛮的孩子拉住了他:“你们都走了谁陪我?”
“别闹了。”江夏推开他的手:“我们终归是兄弟,早晚还会相见的。”
“你这一走,我们何时相见?”安徒柳青拉着他。
“待到你成家立业,儿女成群之时就是我们的相见之日。”
“为什么是那时……”
“因为那时我来给他们当爹啊。你是他们的父亲,我当他们的爹,你说这样好不?”
说完,不待他回应,江夏头也不回地走了。此时的他必须绝决,不然后果……
夜,静静的,风,柔柔的,呼吸,轻轻的……
安徒柳青坐在门前,大院里空空的,下人们都安歇去了,只有满天的星不停地对他眨眼……
“说娶媳妇怎么啦,你这年龄就是该娶媳妇的年龄。难道你还真想抱着一个男人过一辈子?”
“本王是在乎名声、仕途的人吗?什么媳妇不媳妇的,在我眼里,你就是最好的。”
想起和江夏一起的一幕幕,感觉时光很美好,心情很愉悦。
“有蛇……”安徒柳青忽然爆出一句。
“不要!”江夏给忽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跳,麻溜地爬上安徒王的身上。
“走吧,娘子……”安徒王顺手一把他扛在肩上哈哈大笑着:“头盖都揭了,就差入洞房了。”
那些闹着玩的可以当真吗?不会吧,平时也和表哥、花千依他们闹啊,难道自己对他?不会真有断袖之癖吧……
想到这,安徒王机灵灵地打个冷颤。不想了,他懒懒地站起来,收拾好案前的卷宗……
第二天,安徒柳青点了五十名府兵,带着图纸开始在神都清查军//械//库的安全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