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狐疑，连忙问道：“父皇，究竟发生了什么，你有什么心事可以告诉朕。”
“告诉你有什么用，那臭小子已经做了决定，我看得出来，他不会改变心意的。”
李渊叹息一声。
李世民越听越迷糊，“父皇，究竟是谁惹你不高兴了，你告诉朕，无论是承乾还是秦牧，绝对为你出气。”
李渊看着李世民，张了张嘴却又摇头，苦笑道：“算了，我已经答应他不说了。”
李世民：“……”
他现在是干着急，却根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父皇，朕是一国之君，你如果有什么心事但说无妨，我绝对用最为妥善的方法帮你解决。”
李世民看出来李渊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故而小心措辞说道。
“你可知道，秦牧那小子是什么人？”
李渊深吸一口气，他想要摊牌了。
果然和秦牧有关！
李世民心中一凝，随即点头道：“秦小子的身份我早就已经调查清楚了，不是没什么问题吗？”
“你调查的身份是我派人暗中更改了的。”
李渊沉声道。
“哦？”
李世民满脸哑然，“父皇你为何要如此做。”
“因为秦牧他是……”
李渊真想将秦牧的身份彻底拆穿，可一想到将来秦牧造反，父子两人如果沙场相见，恐怕李世民会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