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宝玉也不用再烦恼了。”水溶循循善诱地开口引导着。
果不其然,贾宝玉一听,顿时又觉得自己行了,还是应了那句话,天晴了,喝醉了,大脸宝觉得自己又行了。
“多谢王爷开导。
只不过,王爷也知道,在下于读书一道,在国子监读了三年,却屡次被考官所不满,三次都落第不举。
如今,不瞒王爷,家中老祖宗已经不让在下继续读书了,所以走科举一道,已然是走不通了。
至于经商,说起来这个更是让在下惭愧,在下从未接触过商贾之道,更是没办法赚取银钱半分。
至于农业和工业,在下也是一窍不通,又如何行农工之事?”
话音落下,水溶突然想起那句纵然生得好皮囊,腹内原来草莽,潦倒不通庶务,愚顽怕读文章。
心里失望,但却不能真让他就此消沉,随即水溶笑道:“哎,宝玉这可是钻牛角尖了啊。
堂堂荣国府二房嫡子,又岂是需要这些途径来显赫自己?放着大好的前程路径不走,为何一定要走科举之道呢?”
一听这话,贾宝玉尤不自知,急忙问道:“不知王爷可否指点一二?”
“哈哈哈,你啊,还真是坐拥宝山空手而归呢,想要有一番成就,只要宝玉舍得银子走动捐个官,剩下的有本王在,宝玉还怕没有好的前程?”水溶哈哈大笑道。
贾宝玉一听捐官,心里骤然有种不乐意,可是,转念一想,若自己真的继续沉沦,恐怕免不了以后只能被贾母囚禁在怡红院,那样的人生又有什么意思?
再者说了,自己身上的骂名,已经够多了,债多了不愁,虱子多了不痒,怕什么?横竖不都是让人看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