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没有事做,有些无聊,她索性坐在书案前,摊开一张宣纸,在纸上画起这次案件的一些主要线索。
墨迹点在白色的宣纸上,染开一片。
钱双双在其上写下死者的名字,目前所能判定的就只有,沈平不是凶手而已,至于凶手是谁,还得再从长计议。
她又写下了“翠姐”的名字,不得不承认,纵使她如何在怀疑她,她都有不在场证明,而且也没有任何延时装置能够把翠姐也拉上嫌疑者的行列。
她咬牙,有些生气。
翠姐因为只是犯了殴打自己丈夫的罪名,而且她丈夫也不愿意上诉,所以翠姐只能因为这个罪名而被关押了几天而已。
可恶,她明明都想杀她了,整整两次shā • rén未遂,可问题还是一样,没有她想要杀她的证据。
她也不能作为人证,否则她又如何能解释她去往沈家村,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了。
但,她钱双双,还不是一个能吃亏的人。
等翠姐被放出来,她一定要找她算账,报她惊吓她,欲杀她之仇。
还有那个她丈夫,沈大梁,虽然他现在处于弱势群体的行列,但是因为多方证据的佐证,他就是娥娘的情夫无疑。
这样的话,翠姐打他,而沈大梁忍气吞声的原因就能够解释。
既然是情夫,而且,钱双双也能感觉到,他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敢保证,他一定跟这件事有关系。
她又在纸上写下了胡员外的名字,经过上午的一番试探,钱双双虽然觉得他们家可恶,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就不会发生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娥娘也就不用遭此大劫。
可这样的罪魁祸首,并不像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