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婢子见状由不得问道:“娘娘,那昭妃好歹也是庆国的人,这事儿您看着她不就是装不知道吗?”
这个婢子自然也是阿苏蓝从游骑带过来的贴身丫鬟,跟在她的身边也有许久,只见着她这样说,却微微摆手:“后宫里的人不得妄议朝政之事,无论她知不知道,咱们面上都得挂着笑。”
说着话又沉了沉眉:“不过皇上待游骑和庆国却截然两番态度,明明都是和亲来的,可他对昭妃同我却显然两样。”
“那日我去舒安殿找他,不过是想求个情,可他却连门都不让我进,反倒是昭妃,素来在舒安殿出入自由,这一对比,立时便见了分晓。”
婢子听罢,心头也是气的不行:“所以这事换做是庆国,恐怕王上那边也会有不一样的决断吧。”
“谁说的准呢?王上的心思,又岂是是你我可以猜度的明白。”
只说着话又回头朝梨月殿的方向看了一眼:“这昭妃呀,我也算是处处忍让,本只想讨个安宁,想着她与我都是外乡来的女子,彼此之间有个照应,在这后宫当中也好相互扶持,走的更久。”
“却没料到庆国那边会来上这么一出,岂不是要将游骑往死了赶。”
毕竟是自己的娘家,这一说来,阿苏蓝的心头自然也少不了几分怨恨,只又转念想了一想,看向婢子道:“你觉不觉得她宫中那个奴才和婢子好似走的太近了一些。”
“您是说白荷吗?”这婢子想了一想又道:“确实,我听说那两人都是自庆国随着昭妃娘娘一并而过来的,想来私底下的交情着实不错。”
“交情,这阉人和婢子之间能有什么交情?”阿苏蓝说着眼珠一转,忽而道:“走着,咱们去惠贵妃娘娘那儿逛上一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