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的。”
秦幕恩忽而一笑:“便是你今日不来,我也要派人去把你请的来。”
他说的笃定,即便秋婉也习惯了他如此强势又充满迫意的模样,还是羞红了脸。
知道这大约也算是一种倾诉。
想来就如同千果所说,秦幕恩的心中应该也是介意自己的。
“昨日里来,本王见你好似有心事的样子,怎么愁眉不展的,这几日岁贡的事让本王分不开身,眼下总算有了结,倒有功夫可听你絮上一遭。”
他对自己如此了解,反而让秋婉有点难堪。
原来自己在他的心里还当真就是个絮絮叨叨的女人。
听他这样一讲又嗔怒道:“我可没什么话要找你絮叨的,只不过。”
说着想起柳嫔的事儿,又想起惠贵妃的事儿,可这些都是没有定数的事,上一次便因为这个和秦幕恩起了争执。
虽然大家表面上都没有戳破,不过心底里自然还是有了罅隙。
只好在没有挑的更深,索性心念一转,秋婉便又将话压了下来。
只继续道:“新岁将至,我在梨月殿内呆得无趣之极,总想着也不知道元国的新岁可有什么值得一看又十分有趣的习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