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
说着扔了他个金锞子打马离去,拾砚后怕地擦了擦脑门的汗,转过身来撇嘴道:“好看个锤子!比不上我家殿下手指头!”
忽闻一声咳嗽,他回身一看。
——又是太子!
他这是造了什么孽呀,回回遇到太子都要被抓小辫子,太子克他不成?
想着便赶紧躬身,脑袋快垂到地上去。
贺元棠满脸莫名,都快气笑了。本来是想告诉他事情的进展,如今一看,还是直接说于阿阑听好了。
气得拂袖打马,一阵风似的又走了。
拾砚轻呼一口气,心道,又逃过一劫!
到了行宫,拾砚正在殿下的临时住所缈影居里收拾着随行杂物,却忽然感觉腹如刀绞般一阵剧痛,拾砚脸色煞白地瘫坐在地,回忆起白日入口的也没什么端倪,也就如往常一般拎了饭食回来吃,最多喝了殿下两盏茶水。
他疼得额间冒汗,想要站起都很艰难。
正当时,只觉有只温热的手将他扶起,他睁眼一瞧,惊讶道:“殿下?”
初到行宫,圣上设宴,按道理他应当还在席间才是。
贺元阑担忧地望他一眼,开口道:“不过是听着众人说些子恭维的话,没意思得很,我便借故先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可是什么吃坏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