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姜老师，你会做风筝吗？”
“不会。”
学生们纷纷惋惜。
惋惜只持续了一会，学生们立马又把注意力转移到其他事物上，露出向往之色。
外面的世界对他们来说太新奇了，充满了诱惑，甚至对他们的父辈，祖辈都极具诱惑。
小镇里超过九成的人没有走出过小镇范围百里，一辈子都生活在这片贫瘠的土地上。
但世事相对，虽然他们没有见过外面世界的美好，同样也没见到过外面世界的肮脏，所以小镇居民们格外淳朴。
授课结束，姜青照旧在街上吃了碗粥，回家，姜桃在他开门后欢喜的跑到身前，他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
“我去练剑。”与姜桃说了会话，姜青换衣服到，拿起长生剑到院子里开始练剑。
“我看你练。”姜桃兴奋的跟在他屁股后面。
院子里，姜桃坐在屋檐下，双手杵在腿上支撑下巴，看他练剑，安安静静。
姜青一次一次枯燥单调的出剑，收剑。
一个呼吸四剑，剑影连连。
姜桃看的眼花缭乱，并不觉得单调无聊，相反觉得格外惊叹。
“不愧是我姜桃捡回来的哥哥，太厉害了。”
姜青一次次出剑，越发觉得自己能够出第五剑。
直觉！
一千五百剑！
两千剑！
两千五百剑！
“我能刺出第五剑！”
“就是现在！”
姜青目光一凝，心有所感，出剑，收剑……
唰唰唰唰唰！
一个呼吸连出五剑！
姜青单膝跪地，以剑支撑疲惫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做到了！”姜青兴奋：“一个呼吸五剑。”
姜桃咿咿呀呀的跑上来：“哥哥，你太厉害了。”
姜青笑道：“我以前应该练过剑，而且应该练了很多年，所以现在进境很快。”
“你以前一定是一个天才练剑少年，最低也是一个二流巅峰高手。”姜桃笑嘻嘻。
姜青莞尔一笑，应该吧。
对于过往，他从来没去刻意的追寻，一切顺其自然。
能想起来自然好，回想不起来也没事，有姜桃陪着他。
一个呼吸四剑便是二流高手的出剑速度，一个呼吸五剑，则是二流巅峰高手的出剑速度。
“如果要达到一流高手的出剑速度，我必须一个呼吸出七剑。”
姜青心里明白，这很难，他看了一眼好似开开心心的姜桃，更明白再难也要去做到。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因为留给姜桃的时间不多了。
他必须最快时间达到一流高手的出剑速度，到时候，就算不能与江湖一流高手真正对剑，也能够求一线生机。
他不能死，他死了姜桃也会死。
他不允许她死。
“继续。”
姜青不知疲惫的继续练剑，一次次尝试突破自己的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