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墨听得目光大盛。
他距离这些传说中的力量，已经越来越近！
“你们可知，大乘老祖和皇者的分界线在哪？”
说书老人又问道：“什么样的老祖，可以封皇？”
苏子墨两人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
“领悟绝世神通！”
说书老人道：“只有领悟绝世神通之后，才可封皇，称为真正的皇者！”
苏子墨露出恍然之色。
怪不得，当初烟波客曾说过，即便是皇者，也属于大乘境。
之所以称皇，就是因为老祖领悟到了绝世神通！
说书老人继续说道：“皇者的战力，强弱有别，就是因为每个皇者，领悟的绝世神通，侧重的方向不同。”
“像是当年的法皇，领悟到的绝世神通，便是生生不息，侧重治愈，最终还是不敌那头祖境烛龙。”
听到这里，苏子墨心中轻叹。
当年，葬龙谷底发生的事，就连说书老人都不知道真相。
法皇是因为不想龙族与人族爆发大战，再造杀戮，才牺牲自己不多的寿元，为红毛鬼续命。
“当然，若只是领悟绝世神通侧重不同，战力相差，也不会太过悬殊。”
说书老人道：“若是有人能领悟第二道，第三道，甚至更多的绝世神通，那他的战力，就是成倍的提升！”
“这太难了。”
姬妖精摇了摇头。
领悟一道绝世神通，成为皇者，都是亿万中无一，更何况是领悟两道，三道的绝世神通？
人力总有穷尽之时，就算是皇者，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精力。
苏子墨心中一动，突然问道：“当年的万古人皇，领悟了几道绝世神通？”
姬妖精也露出好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