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颖点了点头,至于周扬倒是真的是禹重山的表侄,还是私生子,苏异并没有那个心思去刨根问底。
便听他接着说道:“若是等到最后,那挑选下一任掌门的权利,未必还能在禹重山手中,毕竟这一份基业不算小,他背后的那些主子们一定不介意收入囊中,干预插手掌门继承一事对他们来说又有多难?”
“但现在就不一样了,禹重山早早便把掌门之位让了出去,那些当权者再怎么仗势欺人,也不会去干那种师出无名,落人口实的事情,他们可是要面子得很。”
“顺手而为捡一份基业那种事,做了便做了,但若是要他们多付出一些代价,大概是不愿意的。禹重山可能也是深知他们的脾性,不想将祖宗传下来的基业拱手让人,才在匆忙之中做出决定的吧。”
“那你觉得周扬能不能守住应苍派?”周颖表面镇定,但提及周扬时却难掩心急。
“若是以前,有禹重山一在旁照拂,等过个十年二十年,再蠢的人也都该知道掌门怎么当了。但现在嘛…我觉得很难。”苏异十分遗憾道。
周颖面色凝重,估摸也是如苏异这般想法,便听她长叹一口气,又问道:“你答应过我的事情,现在还作数吗?”
“当然。”苏异没有丝毫犹豫,他不是一个言而无信的人,自然还记得那日在井牢前答应过要保周扬一命的事情。
“你希望我帮你做什么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