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本将军便卖大人一个面子,望诸位日后莫要再藐视天子,随意践踏神宫了。”
即便俞南舟十分清楚这只是一句不得不说的场面话,乃身居高位者的通病,但还是忍不住脸色一黑,冷哼一声径直离去。
见他苦着个脸,何忠尽反而有些得意,心道打不过你,还不能恶心一下你么。
便在俞南舟还未走远时,又见何忠尽对着他的背影说道:“本将军虽答应不管此事,但出了这城,保不齐还有别人要管的,诸位多加小心。”
这话半提醒,半威胁,俞南舟听在耳中,身形为之一滞,随即便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却是沈灵秋幽幽道:“此事若有人管,那是最好不过,妾身还担心没人找过来呢…”
“不然要我一个个杀回去,还是挺累人的。”
最后一声淡淡的幽叹,听起来平静,却满是寒意,听得何忠尽心中一凛,不禁想道有人该遭殃了。
瀛东流苦笑一声,随即也告辞离去。
待人都走了个干净,大殿中只剩下两人,何忠尽方才沉声问道:“阔儿,你刚才跟我说的事,可当真?你再与我细说一些。”
“侄儿亲身经历,千真万确。”何山阔笃定道。
两人随后所说,自然是在那城东土地庙一带擒获西域贼人,守住了地宫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