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绵儿能看得出,谢婉清是发自内心地祝福自己,当下道:“借你吉言。”
话说这,外头便听得那谢婉清口中的董郎高声道:“殿下,殿下,我娘子她还怀有身孕,得注意点。”
这般吵吵嚷嚷,在众人听来,便是有些不成体统了。
何绵儿听罢,却是不在意地站起身来,对着谢婉清道:“你坐下吧。我们也要走了。”
谢婉清笑了笑道:“我站一会无妨。乡下人没见识,让殿下见笑了。”
话虽如此,话语间的甜蜜却是让人能察觉地道。
何绵儿命人开了门,便见那矮矮胖胖的小伙子是急急忙忙地走了进来,甚至是来不及同她行礼,急忙是走向谢婉清。
那神色间的着急同担心,却不似作伪。
“走吧。”何绵儿对着外头的众人道。只听得外头有人朗声道:“怀绵长公主殿下起驾。”
后头只谢婉清同她的丈夫,高呼道:“恭送殿下。”
何绵儿由着彩凤扶着上了马车,心下却是依旧回荡着那谢婉清说过的话。
只是,回忆起那小儿可怜的眼神,她又有些不忍心了。
何绵儿既是已在这伯恩侯府待了几日,那关键的账本也是拿到手了,当下是准备第二日动身回京。
伯恩侯府中的均是猜测,何绵儿此番前来,全然是为了同谢婉清的私事,当下是放松不少。
“伯恩侯,明日本宫就要回京,有件事,还是要劳烦伯恩侯。”何绵儿开口道。
那伯恩侯立马是打包票道:“只要在下能做得到,一定全力以赴。殿下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