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挥手,袖子里叠好的三张纸齐刷刷掉落。
弋阳正好看到。
“那是什么?”弋阳拦住了要出门的侍女宦官,让他们先把纸团捡拾起来,“拿给我看看。”
现在的弋阳疑神疑鬼,不敢信任何一个人。
尤其是经历了南阳的事情,对驸马也不放心,尤为猜忌。
“你是不是也想害死我?就像齐彬害南阳那样?”弋阳抹着眼泪,扯着嗓子喊道。
李晋忙把地上的纸张捡起来,恭恭敬敬地递给弋阳,苦笑道:“殿下,我对你是真心实意的,哪敢做那种丧尽天良的事?殿下在,我便在,殿下不在,我亦不在。”
弋阳哭道:“你们男人就会说!齐彬也是看上去好好的,却干这种事呢!”
她哭着接过李晋递过来的纸,泪水模糊了视线,她什么也看不清。
只好叫李晋过来,“你给我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东西——”
李晋皱眉道:“殿下,我也有此疑问,刚才我在东门进来,才在那儿问了易飞两句话,便有人拿东西砸我,我定睛一看,便在地上找到了这三张纸。这上面没有文字,只有奇怪的画,我生性愚钝,不知其中为何意,还请殿下看看。”
说着,他轻快上前,坐在弋阳身边,接过纸张,温柔地拭去了弋阳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