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刚殷通再向前走一步,被砸的四分五裂的,就不止是一堵墙了。
“砸偏了啊老弟,生疏了?”项羽抱着胸,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怎么可能。”项安弯着的腰直了起来,笑容之中带着掩盖不住的残忍,“只是想和这蠢货多玩玩而已。”
“你,你们——”那个一直给项羽项安上吃食的家仆恐惧的跌坐在了一边,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放心吧大叔,你还算是个不错的人,等会儿留你一命。”项安的表情转瞬变得阳光憨厚了起来,和刚刚的他简直不是同一个人。
项梁也不打算演了,他摇着头叹了口气:“殷通,我以为你是个聪明人来着,你和我的交集不少,自然应该知道我是个什么样的人。”
“你,你打算做什么!?”殷通的脸上流出了冷汗,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不可置信的看着项梁。
项梁微微侧身,背着手看向了殷通。
“我的父亲,是楚国最后一位武安君项燕,你居然敢让我屈居于你一个小小的会稽郡守手下当个臣子,就算是轻辱我......这种方式,未免也有些过分了。”项梁面无表情的说到,“所以......拜托你,去死吧。”
“你这——”殷通咬牙切齿的拔出了腰间的铜剑,愤怒的就想要向没带兵器的项梁扑杀过来。
彭——
乒!
却听见院子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金铁交鸣的响声,就见院墙直接碎裂,一柄长长的寒芒已经向着他的脑袋直直的刺了过来。
那迅捷,殷通根本就避不开。
噗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