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蚕月，你们空凌学院怎么样，校历是？”林夕问道。
“去了就知道。”
林夕：“……”好吧，再换个话题。
“蚕月，你们空凌学院为什么可以没有成绩就直接入学？”
“缺人。”
有效！
林夕乘胜追击：“那是所有人都可以去空凌学院吗？”
“不是。”
蚕月扭头对上她清澈的眼眸，认真道：“空凌学院，不是什么人都可以随便进的。”
“那什么样的人才可以进入空凌学院？”林夕问道。
闻言，蚕月黑曜石般的眼瞳透露出无比的认真，他一字一顿道：“百年难遇的天才。”
what？
百年难遇的天才？？！
现在的中央学院要求都这么高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