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曜此人是长房当代家主袁熙的独子,自小便溺爱有加。”
“袁家在渔阳的势力又这般庞大,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万般宠爱,因而养成此般骄纵的性子。”
“尤其是醉酒,堪称无法无天。”
“在满堂达官贵人的重要场合中,居然敢指着雷大人讽刺他的出身,可想而知,此人是多么胆大包天。”
陆离笑笑不语,听方必平的口吻,闻言知意,相当瞧不上,只怕具体办案之时,也根本不信此人是凶手。
听形容,确实看起来也不像是很有头脑的人,为确认少不了亲见,万一是个演技派?
陆离脸上浮起一丝笑意,心中有了试探的注意,偏头问道:“你说,我们这般进去会不会被那些恶奴拦?”
方必平认真的想了想,诚恳的点了点头,道:“大人本就新近赴任,这些人不识,您又没着官袍,恐怕不会让您进去。”
“下官也一样,平日也不屑与这些人接触,自是不认我。”
“当然,如果大人自曝身份,想来是不敢拦的。”
“如若大人不想暴露,那袁曜素好男风,若见大人必然亲自……”说到此处,方必平目光盘旋在陆离颇为俊俏的面容上。
旋即看到陆离一冷的目光,顿时没了言语。
陆离语气颇为不客气,小声道:“少点废话,你自曝身份,我跟在身后,就说我是你的随从。”
“人在没太多防备的时候,有些东西才会下意识的泄露,我只有不被注意,才能看到更多的东西。”
……
里厅之内,几层帘子隔成的外门,有两个长相颇为俊俏,身材魁梧的家仆,满脸愁意。
不时,外面又跑进来一个类似的家奴冲他们摇了摇头。
三人同时看向里侧,许久里面也有一个家奴从里面出来,其脸上又红印,似是挨了一巴掌,他同样冲着三人摇了摇头。
“今日,公子窗前没有路过的合心意的。”
“那些人,一个都没被看上吗?”
“我们也想尽办法安排人了,也都是按照往日公子的要求寻得,那几个长得像阿奴的也没有被看上吗?”
“唉!”
“再这样下去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