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可能其他人感受不深,可几乎大部分时间都跟随在陆离身边的他却敏感的发现了。
要知道,以往的陆离十分刻苦,几乎所有时间都沉浸在研究案子各种线索上,在他们面前也时常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
现在,虽然还是大部分时间沉浸在卷宗资料里,但表现在他面前,却明显多出了一些额外的私人活动。
宴饮一天平均中午晚上各一次,请些莫名其妙的人就不说了,可以理解为赴任不久抽空出来熟络各方关系,也完全说的过去。
可还总有些奇怪的举动,偶尔爱找人练两招似是发泄,自己、宁佐成还有很多捕头级别的只要有事来找他,一定会练两手,还不是点到为止的那种。
像他这种经常来找陆离有事的已然挨过两回揍了。
起初,方必平只以为陆大人可能最近办案过于耗费心神,想要放松下,毕竟其大部分时间仍旧对着许多卷宗资料。
可后来发现并不是这样,他隐约能从陆离身上感受到一丝极淡其对于案子的抵触情绪。
每当他想与对方交流下案情,总是被敷衍两句了事,不愿多说。
有时陆离竟然会偷偷外出享乐,为了不被人知道,还让自己放风。
那是前日,他来找陆离。
陆离却换上了一身常服,直接带他去了楚东楼原来宅院,说是勘探案发现场,有事要与他说。
进去之后,陆离则完全不提这茬儿,吩咐方必平等他一会儿,不准任何人进来,自己则从楚东楼房间里的地道出去了。
他等了差不多两个时辰陆离才回来,身上一股刺鼻的脂粉味冲的他难受,显然至极是去了男人都爱去的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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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方必平几乎要怀疑是不是陆离侦办案子发觉难度之后,不想再投入过多精力了。
与他说的什么快要结束了,也纯粹是个敷衍,根本不是掌握了什么关键线索,而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他的无力。
他真心不愿意这么想,
因为那样,可就太令人心寒了!
有时他也会猜测陆离是不是偷偷在计划什么,毕竟很多时候,其放纵往往只让自己了解些许蛛丝马迹。
可越想,他也想不到,喝酒、逛烟花场所的举动,能有什么深意!
这时,陆离提着剑走了过来,脸上带着轻笑,道:“必平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