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元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一个老人正在给他把脉。
詹玉山见他醒了,急忙问:“你怎么样?”
而一旁的詹力强他们也围了上来,问梁元现在如何。
梁元:“没事,刚就是有些气闷,现在好多了。”
把脉的老人收回自己的手,道:“小兄弟只是身体太过于虚弱,最近似乎还失过血,情绪一激动便晕了过去。没有什么大毛病。”
老人说完就站起身,收拾好自己的药箱。
詹玉山问:“王叔,可需要抓些药?”
王大夫摇摇头:“是药三分毒,多吃点好东西就行。”
说完他就提步要走,詹玉山要拿出铜板递给王大夫,他摆摆手:“都是乡里乡亲,也没开药方,就不用了。”
詹玉山:“这么晚将您喊来,小侄实在是过意不去。”
王大夫捋了捋胡子,道:“真有心,明日给你叔打壶酒来,要上好的梨花白。”
詹玉山也不是不识趣的人,便收回钱:“好,明日定给您送去。”
詹力强他们见梁元没什么大问题,便也走了,顺便送王大夫出去。
“玉山哥,让你费心了。”梁元撑着手坐起来,很不好意思。
詹玉山坐在床边,摇摇头。沉默了一会儿,他道:“你既然喊了我一声哥,希望你能听我一句劝。只希望你往后不要太过于在意自己的相貌,男子汉大丈夫,在世间立身,皮囊不算什么。”
梁元听他提起自己脸上胎记,心又是一痛,对他来说,皮囊很重要啊。
不过他也不想让对方担心,况且日后这胎记也能除去,便扬起笑脸道:“玉山哥说的是。小弟一定放宽心,也祝愿玉山哥也能如我这般解开心结。”
詹玉山自然是听懂了他言下之意,视线扫过自己的左手,随后揉了揉梁元的头发,道:“我们一起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