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注意到马车上人的视线,微微侧过头,眯着眼看向梁元,问:“就是那位少年?”
詹玉山回头看了一眼梁元,道:“是。”
梁元在马车上很是好奇,那两人都盯着我看什么?
总感觉有些怪怪的。
“我先开一个方子,给你抓几副药。等过上两个月你再来一次,跟我说说情况,我再换个方子。”大夫将毛笔边写边道,“这药五碗水熬成两碗水,玉势要完全浸没其中泡上一个时辰方可取用。”
他写好方子递给边上的药童,问詹玉山:“你可记下了?”
“嗯。”詹玉山看着药童抓药,颔首,“你这可有治晕车的药?”
大夫从一旁的柜子上拿下来一个小瓶子递给詹玉山:“不舒服时打开闻闻就可以。”
提着几串药包,詹玉山走出了药铺。
梁元看着他掀开挡风布,将药放在马车上。
一股草药味扑面而来、
梁元在鼻子前挥了挥手,皱起眉头:“这药到底是做什么用的?怎么买这么多?”
“刚你说大街上打开木盒不好,这药的用处还是等回去我再告诉你。”詹玉山又从怀中掏出小药瓶递给梁元,“待会儿坐马车不舒服时,你拿出来闻闻就可。”
梁元接过小瓶子,打开盖子,一股清凉的味道冲进鼻子,精神一下子好了许多。
够提神醒脑啊。但是那些药是做什么用的?跟玉势不好当街打来,草药有何不可说?难道是治肾虚的药?
他的目光落在詹玉山的腰腹处陷入了沉思。
詹玉山自然是不知道梁元在想什么,n当然哪怕他知道也不在意,日后自有方法证明,只问:“我们先去酒楼吃点东西再回去?”
梁元回过神,摇摇头没有意见,于是两人便寻了一个酒楼。
詹玉山将马车停下,扶着梁元下了马车。
接着他将赤风交给候在酒楼外头的伙计嘱咐道:“给它喂点豆饼。”
“是。”伙计牵着赤风往一旁走去。
詹玉山和梁元提步走进酒楼。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不知道玉势是什么的,咳,就心领神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