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张母眼睛瞪大:“证据,什么证据!你不可能有证据!”
梁元唇角微勾:“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做贼心虚了?”
“我……我没做过,我心虚什么。”张母眼神闪烁,开始回忆起自己是否真的把所有东西都带回来了。
“你们有什么证据就拿出来吧,这一天天的闹得不好看。”村长最怕的就是村子里的人出矛盾。
梁元将带来的那截柱子递给村长,指着上面的手印道:“村长,您看这。”
“伯母,麻烦您将灯笼拿过来一点。”梁元转头对夏秋芳道。
夏秋芳提高灯笼,对着柱子一照,一个血红的手印在上面。
张母只知道梁元拿出了一根木头,但是根本不知道这木头能做什么证据,拉着脑袋偷偷地透过缝隙去看。
薛冉冉看到张母的动作,往中间走了一步,用身子给挡住她的视线。
张母啐了一口唾沫:“贱/人!”
村长拿着木棍走到张母面前,嫌弃道:“你先起来。这么大年纪了,坐在地上让小辈看笑话。”
张母犹豫了一会儿,手撑着地爬了起来。
“你看看,这是你的手印吗?”村长手指着上面的手印问。
张母连忙摇头:“不是我的,不是我的。”
于敏秀观察了下张母的手掌大小,和上面的手印大小差不了多少:“张姐,这手印跟你的手差不多大啊。”
张母将手往身后一藏:“女人的手都差不多大,怎么就能说这手印是我的!我从来没见过这柱子!”
村长想想好像也有道理,便道:“小元呐,这手印的大小也不能当做证据啊。应该不少人手的大小是没什么区别的。”
梁元快速抓起张母的手,往前一拽,张母被拉得一个趔趄,随后便挣扎起来。
她的力气还挺大,梁元一时还控制不住,詹玉山上前搭了一把手。
“力气挺大,难怪能到我家做那腌臜子事。”
詹玉山抓着张母的手,梁元掰开她的手指放到那手印边上:“村长,人的手印大小是用相同,但是指纹是一个人独有的。您来比对下。”
“干什么,松开我,松开我!”张母越来越慌,整个人要往后倒去想挣脱开。
可詹玉山的力气哪里是她能抵抗的,詹玉树也适时来帮忙。
村长的眼睛看东西有些不清楚,拿着灯笼看了好一会儿才道:“好像是一样的。”
他又拿自己的指纹上去比对,不一样。
“孝忠媳妇,你还有什么要说的?”村长直起身子问。
“我不懂什么指纹,你们随便弄个东西就要来冤枉我!我不认!”张母从来没听说过什么指纹,自然是死鸭子嘴硬。
梁元松开自己的手,詹玉山和詹玉树对视一眼也同时放开,张母没有人支撑着,“啪”地屁股着地,四脚朝天,很是狼狈。
梁元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又给詹玉山擦了手:“你不懂没事,衙门里的大人懂就行。”
张母顾不得摔疼了的屁股,瞪大了眼睛问:“你什么意思?”
“很简单啊,就是送你去见官的意思。”梁元将脏了的手帕往张母身上一丢,唇角勾起。
“不,我不去!”张母尖叫。
在大部分的心里衙门里的牢房就是个鬼门关,进去了就要脱层皮。
村长犹豫了一会儿,将梁元和詹玉山拉到一边。
围观的其他人都观察着他们这边的动静。
村长:“玉山,大家都是同村的,这样实在是不好看,这见官的事要不就算了。我们自己解决这事?”